路,殊不知现在天下已不再是当年的天下,洛京虎视眈眈在旁,他这样做,只会给别人做嫁衣。”
&esp;&esp;白明凯叹了口气,又问道:“那谭先生以为,以后的局势会怎么走?”
&esp;&esp;“我以为关键就是看申太后肯不肯让他做摄政王,如果答应,那事情平息,如果不肯,那么申济进囘京,只有这两个选择。”
&esp;&esp;“那谭先生认为太后会答应吗?”
&esp;&esp;谭举摇摇头“说实话,我不知道,女人心,难以用常理琢磨,如果太后明智一点,就学习洛京,推行政事堂制囘度和摄政王制囘度,这样可以避免一场内战,可问题是,朝臣们答应吗?”
&esp;&esp;“不!不可能。”
&esp;&esp;白明凯毫不犹豫道:“我就不答应。”
&esp;&esp;“老囘爷,收拾好了!”门外传来他夫人崔氏焦急的声音。
&esp;&esp;谭举笑道:“门口马车已经准备好,相国请随我走吧!”
&esp;&esp;…………,
&esp;&esp;新丰县,老宦官卢英国又再次来到了申济的大营,他被领进大帐,战战兢兢施一礼道:“老奴参见大将军?”
&esp;&esp;申济大刺刺地坐在宽椅上,顶盔冠甲,他眯起眼睛冷冷道:“你认为我已经不是秦王殿下,只是大将军了,是吧!”
&esp;&esp;“不!不!老奴不敢,老奴一直认为殿下是秦王。”
&esp;&esp;申济哼了一声,又道:“我三妹叫你来做什么?”
&esp;&esp;“太后的意思是说,可以恢复殿下的秦王爵位,再封殿下名义上的摄政王,加尚父衔,另外册封世子为郡王。”
&esp;&esp;“什么叫名义上的摄政王?”
&esp;&esp;“就是……就是不过问政务,只有头衔。”
&esp;&esp;申济摇头笑了起来“到今天这个程度了,她还是执迷不悟吗?我真是佩服她,看来,还是我太软弱了,她感觉不到我的决心。”
&esp;&esp;他叹了口气,又问卢英国“就你一个人来吗?”
&esp;&esp;“老奴…………外面还有两人。”
&esp;&esp;申济一摆手,对左右亲兵道:“去把那两名使者请进来。”
&esp;&esp;片刻,另外两名小宦官被请进帅帐,申济打量他们三人一样,一指卢英国“把此人的头剁下来!”
&esp;&esp;卢英国吓得魂囘飞囘魄囘散,他扑通跪倒,连连磕头,哭泣道:“殿下,老奴已经六十有三,就饶老奴一命吧!”
&esp;&esp;申济猛地拔刀,手臂挥过,寒光一闪,卢英国的人头飞起,血浆喷囘出,将另外两名小宦官当场吓得晕死过去。
&esp;&esp;申济吩咐左右“将他二人浇醒!”
&esp;&esp;左右亲兵用冷水将两名小宦官浇醒,又将人头包起,尸体拖了出去,两名小宦官跪在地上,吓得浑身发囘抖,牙齿打战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&esp;&esp;“你们两个听着,我不杀你们,替我转告太后,我可以不改国号,也可以不篡位,但我有两个要求,第一,我为摄政王,第二,立我幼子为帝,否则,我踏平雍京!”
&esp;&esp;他一声怒吼“你们听见没有!”
&esp;&esp;两名小宦官吓得几欲晕厥“听…………听见了!”
&esp;&esp;“给老囘子滚!”
&esp;&esp;两名小宦官抱起地上的人头,连滚带爬跑了,申济得意一笑“二妹,你的下一步棋,我知道你要走什么?”
&esp;&esp;…………
&esp;&esp;皇宫囘内,申太后呆呆地坐在御书房里,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,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二哥的野心竟然膨囘胀到如此程度,她原以为申济只是一时头脑简单冲动而杀死全部皇族,现在看来,申济是蓄谋已久,如果在新丰县没有遇到皇族,他进城后也同样会将皇族杀光,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,她不知道申济会再做出什么样骇人听闻的事情来。
&esp;&esp;直到这时,申太后忽然有一丝后悔,真正能压囘制住申济的只有一人,那就是她的长兄申国舅,有申国舅在,申济也不敢这样张囘狂,或许正是因为申国舅走了,申济狰狞的面目便开始暴囘露囘出来。
&esp;&esp;申太后轻轻叹了口气,和申国舅之争,只是权力大小之争,她甚至可以妥协一下,施行太后垂帘加政事堂制囘度,至少还可以保持政局平稳,可现在,她和申济却是一种你死我活的斗囘争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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